“你脱衣服干什么？”
哀弥夜一愣。
当桌子上的契约圆阵闪烁起光芒的时候，她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光着膀子，一脸即将要赴死的表情的苏然。
“？”苏然反愣，“不是要进行契约仪式吗？”
“对啊。”哀弥夜说，“仪式的方式是对视一分钟，你脱衣服干什么？”
苏然：“？？？”
敢情搞了半天，根本不是同一个契约仪式啊！
苏然一脸尴尬地重新穿好衣服。
在哀弥夜的指导下，他缓缓地伸出双手，掌心向上，并置于契约圆阵之上。
哀弥夜也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握住了苏然的手指。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苏然点点头，照做。
四目相对。
这也是苏然，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近距离直视一个女人的眼睛。
即使是最亲密的老姐，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动作。
“居然是琥珀色的眼睛吗……”
“真是很特别呢……”
苏然心想。
他在心中默默地倒计时了一分钟。
短短的60秒钟，却莫名感觉跟过了半个世纪那般漫长。
然而哀弥夜至始至终，脸上似乎都没有什么表情。
契约结束后，苏然感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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