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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人谁呀？”
光头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拉开朋友的手，低声询问。
“行动处，李顾问。”
他朋友小心翼翼看了李响一眼，见他没注意自己这边，这才偷偷松了口气，跟着才小声对光头说道。
行动处李顾问？
光头立马一惊，下意识捂嘴，又偷瞄了李响两眼，方才讪讪道：“天啊，他还这么年轻。”
行动处顾问，哪一个不是有着天阶的实力？
“天才，怎可以常理看之。”
他朋友似在同他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话语中满满的感慨，也是谁都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羡慕嫉妒。
“确实。”
光头很是认同的点点头。
……
演武台上。
再次对拼一招后，两人身影各自向后飞退，隔开有十几米距离站立着。
“屠重，我得承认，你这次进步确实很大。”
说话的是屠重的对手，一个身躯有些许佝偻的老头。
他拄着根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拐杖，轻咳两声，话锋一转，“不过，想要赢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屠重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脸色有点发白，显然已是受……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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