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阿里先生。
“我正好有事找你，看下合同，有没有关于设计权限的要求。”
阿里先生按照许君说的，果然有，合约是白骨精和律师一起拟定的，当时他还觉得多此一举，没想到果然有不要脸的甲方，不过估计他们也忘了这条规定。
冯妍妍已经走到车库，愣是被许君的电话给催了回来。
她高跟鞋的声音已经预示了她的生气。
咔咔咔！
“许总，我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我！下！班！了！”
尖锐的噪声，超高分贝，她的愤怒之声比她高跟鞋的声音还要难听。
“我知道，这份合同是你和律师拟定的，阿李跟她说下，咱们的预想能不能成立。”
冯妍妍双手交叉，听完阿里先生的复述，脸色倒是稍微缓和下来，毕竟她这人知道轻重缓急，也能分辨出来是否可行。
“还不错，你们居然想到了这个。当时的确写了这一条，但不是基于甲方毁约的考虑，是甲方怕我们设计师离职或者不做他们业务的时候，将这个LOGO山寨给别人用，所以才会有一旦甲方要求解约此LOGO不再使用。”
“BINGO!”
阿……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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