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牧羽挑了挑眉，
风老太婆道，“这是一种非常冒险的行为，炼化蛊母，以前不是没有人尝试过，但无一例外，都死得很惨，这个牛老九，想必是突破金丹后，极度的膨胀，以为可以尝试，结果没想到，他太高估了他自己！”
“如果能炼化蛊母，便能号令万蛊，他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可惜能力不够！”龙老太婆摇头，言语之间多少有点奚落。
“之前的事，就别提了，不管牛九公以前是个什么人，和你们之间有没有矛盾，从现在开始，他也是自己人了！”陈牧羽道。
“是！”
两人连忙称是。
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该有嫌隙，反正以后都是在陈牧羽的手底下做事，哪怕牛九公这个人再不济，至少他对陈牧羽是绝对的忠心。
……
——
第二日，陈牧羽来到牛九公家的时候，牛小莉等人已经离开。
听古筝说，昨晚牛九公醒过几次，状态还不错。
看样子昨晚那泡猫尿是真的有用。
都已经过了一夜了，肯定不可能是回光返照了，回光返照不会返这么久。
牛小莉他们几乎是两天没休息，实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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