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灵芝是多少年份的？”
“主播，灵芝是多少年份的？”
“主播……”
直播间里一个叫小白碟子的疯狂发话，希望得到张小山的答复。
“最低也是百年份的。”
李霞一边慢慢的清理周围的东西，一边替张小山回答了问题。
“百年份的？真的吗？”
“卧槽，以前是百年老参，现在又是百年灵芝，主播简直就是福星啊。羡慕死我了。”
“羡慕加1。”
“羡慕加2.”
众人纷纷感慨张扬运气爆棚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牛三河的手机响了，看到是白玉珠打来的，牛三河有些意外。
“喂？白总？”
“牛老板，是我，白玉珠。”
白玉珠口气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我当然知道是您，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张小山的直播你在看吧？”
“嗯，我现在就在他直播间呢，你不会也在吧？小号？”
“对，我登录了小号，这个百年灵芝你能不能帮我收过来，它对于我非常重要，钱好说。”
牛三河有些纳闷，在他的印象里两人的关系可是很亲密的，难道两人闹矛盾了？
“白总，依你和小山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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