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方少阳，说道：“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个好人。”
方少阳笑了笑，什么是好人什么坏人？他现在都不清楚，如果说他说好人，但是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数都数不清，但是如果说他是坏人，但是又不像。
“那你告诉我，怎么区分好人和坏人？”方少阳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小姑娘，他手托着下巴想了好久，说道：“还是感觉，感觉像是好人就是好人，不像是好人那就是坏人。”
方少阳哈哈的笑了起来，关于好人和坏人的定义这是他听到过的最为新鲜的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或许也就方少阳听听会信以为真。
“那我告诉你，你猜错了，其实我是坏人。”方少阳顶着那姑娘开口说道。
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是古灵精怪的，透着一股聪明劲儿，看了方少阳一眼忽然间略带羞涩的说道：“我知道你这么说的原因就是想睡我，你来吧，我喜欢让你睡，不想外面的那帮小矮人看着一个比一个猥琐。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我长大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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