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从今天起，你和她们再无瓜葛。”
“你心里若是还不痛快，以后就让柳浩他们几个陪在你身边帮你。”
“我会让人把舒雪和秦也往你面前引，柳浩嘴皮子利索，以后就让他帮你怼舒雪和秦也。”
秦母神色恍惚的看着身前的秦湘，她眼中有着一丝难过。
“你不恨我吗？”秦母喃喃道。
“恨。”秦湘回答的毫不犹豫。
秦母神色一僵，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受伤。
她就知道……
她那么对秦湘，秦湘怎么可能不恨她……
唯一的亲生女儿都这么恨她……
她可真是失败啊……
秦母自嘲一笑。
“会恨，是因为爱。”秦湘突然道。
闻言，秦母一愣，她呆呆的抬头看向眼前的秦湘。
“如果你只是个陌生人，那我不会恨你，因为我压根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
“但你是我的母亲，因为在乎你，因为爱你，所以在你伤害我的时候，我会难过，会绝望，会忍不住恨你。”
“会恨你，是因为我爱你。”
“有爱才有恨。”
秦湘说着牵起了秦母的手，双眸直视着秦母的眼睛。
“过往种种早已是过往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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