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上的怨气，因为壮汉的几句话就消失了大半，身为看客的九梨，都看笑了。
她覆到娄焰的耳畔：“你信么？”
“不信。”娄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收回视线，没兴趣再看：“她应该会原谅他。”
“我也觉得。”
“如果有人这样对你，你怎么办？”他很好奇她的处理方式。
九梨沉吟几许：“让他当太监，再割下他身上的肉，喂狗。”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动手。”
“那样太便宜他了。”
“也是。”娄焰微微颌首，神情认真地看着她，又道：“丑人不配玩弄别人的感情。”
“你在向我保证吗？”
“这不是你想听的么？”
“我不想听。”九梨的下巴抵在他肩头上，乖软的像只猫：“因为，我一直相信你。”
娄焰的心尖被撩动了一下。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拢，莫名想靠她近一些：“丑人值得你信任。”
“你能换个自称吗？”
“自卑的人值得你信任。”
“再换。”
“玻璃心值得......”
九梨隔着那层口罩，咬了一口他的薄唇，抬眸瞪着他：“再这样，我就不亲你了。”
“你又在暗……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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