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情微不可查，但是在座的哪个不是高手，再微小的表情也逃不出他们的眼睛。
阿绿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方牧笑道:“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就算了，这个人呢，我是不会杀的。”
“你杀不杀他，与我何干？”阿绿眼中露出不屑:“这是你的事，胜败都是你做决定，不关我事。”
方牧哦了一声，意有所指的道:“可是某些人却特别想我杀了他呢，毕竟这锁链不是你自己绑在身上的吧。”
阿绿别过头，没有再说话。
方牧将目光转向郑家的男人，道:“来吧，说说吧，有什么想说的就多说说，特别是关于这个女人的。”
男人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她……她是郑家布的一个局。”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方牧眉头直皱。
男人畏惧的看了方牧一眼，继续道:“当年郑家出来兴风作浪，那些诡异都是郑家做出来的，之所以监天司很难发现，就是因为郑家那一代最强的诡异。”
“那个足以媲美司长的诡异？”方牧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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