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莺霏倒是也没有直接回绝柳笛，而是好奇地说道：“你为什么说你这样都是王莺霏害的呀？”她刚才想了想也没有想到是什么时候招惹柳笛的。说实在的，她们在学校，也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说不上关系好，但是也没结什么怨吧。
“你再稍微走近一些，我就告诉你啊。因为这件事我不想要其他人听见。”柳笛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个什么秘密。
在柳笛看来，年轻的小姑娘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只要她再靠近一步，就到了她的攻击范围。到了现在，柳笛还是认为眼前这个女孩是王莺霏的女儿，心里想着若是报复在她的身上，想象着王莺霏的痛苦，她的心里就无比的快活。
“你快过来吧，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现在身体不好，你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好……”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柳笛的声音就猛然低了下来，几不可闻，似乎是因为力气丧失，从而不能再言语了。
柳笛低下了头，过了会儿，他估摸着对方应该已经走了过来，想要抬起头趁其不意喷出一口血来，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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