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桥,直接就能过去。
走冰面,难走不说,还要绕一个大圈儿。
押车的小伙子们很不解。
天气这么冷,走冰面无疑要费很多力气。
费些力气倒是不怕,可是酒坛子一旦碎了,那不是浪费东西嘛。
一坛子酒好贵的,即便朱兴德不让他们赔偿,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而且他们是有奖金的。
走之前左撇子左叔定下,说一趟活下来,没碎过酒的会按三六九等再单发一次奖金。
为了那奖金,他们也由衷的不想让跟车的酒有丝毫差错。
现在却因为朱兴德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凭白增添许多押运的难度,抱怨的话也就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我刚才给骡子套铁掌,差些让那牲口一脚踢胸口上。这一脚下去,我不得吐血啊。”
“别提了,我虽然没被踢,却被老牛顶后腰上了。那铁掌拔拔凉,就着老黄牛喷出的热气,没一会儿就上了霜。戴手套根本就套不上,不让近身啊,没招了,我是摘了手套往上面套铁掌,才多大一会儿功夫,我现在两手冻的和冰溜子似的,手指头都伸不直,感觉再冻下去就要掉了,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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