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柜皱眉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杜氏心中后悔极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慕容灵然居然真的是掌柜的客人，急切道：“掌柜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假话，我全家人都被雷劈死。”
“这……”见她居然发了毒誓，黄掌柜顿时有些为难了。
不管怎么说，要是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为了维护酒楼，要是这样随意处置了，恐怕有点儿不近人情。
“黄掌柜，实话告诉你吧……”见黄掌柜为难，慕容灵然只好将她今日真实的来意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所以我这么晚了才会出现在城里。我娘现在还躺在医馆里，作为女儿，实在是不能对她这次生病的原因坐视不管。刚才杜婶子也说了，她昨日清扫过这房间，所以我想她如实交待，昨日是不是她故意把水泼下去的。”
黄掌柜恍然大悟，他就说这么晚了她居然还留在城里，也不怕城门关了回不了家，冷着脸瞧着杜氏，“你说，昨日是不是你把水倒下去的？”
杜氏正想否认，毕竟只要她不承认，慕容灵然也拿不出证据。
赫连瑢玖却骤然开口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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