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大抵都好听马屁。
推销的也罢，蒙人的也罢，只要马屁拍得好，没有老爷子说不倒。
一通马屁拍过去，谢飞老爷子显然很受用，笑眯眯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导演的邀请。
不过，临走前，老爷子还跟万年来了个约法三章。
第一，拍摄前体验生活。
第二，制片成本别太高，老爷子担心收不回成本。
第三，给配个副导演，宁皓这小子就不赖，当初上学的时候没注意，这回得好好教教，别长歪咯。
万年还挺意外，虽然知道老爷子实在，没想到人家连成本都考虑到了。
“一百万拍的电影和一个亿拍的电影没有本质区别，都是90分钟左右的故事片。”
老爷子原话，算是把世纪初那几部狗屁倒灶大片的脸抽的啪啪响。
这货惊为天人，纳头便拜，宁皓倒是苦着一张大饼脸，特么的，来开个车，没想到还给自己捞了桩苦差事。
预定是七月份开拍，顶多一个月就能结束，正好，九月份《心花路放》上映，这俩人还能回来赶上宣传。
······
摄影棚，车厢内。
LED幕墙之上，夜色与灯火飞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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