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伐会当天凌晨。
司羽从神堂出来。
在黑暗中，看见那一点猩红。
暗中的人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脚步声久久没起，韩穆凛将夹在手中未抽上的烟捻灭。
回头的瞬间，司羽看见这个男人眼中那一丝闪烁的寒锐，但很快就收住，恢复他如常的神色，“可以走了？”
司羽点头，走到他身边，问：“如果这次讨伐会，使你的扫杀队解散，你会怎么做。”
韩穆凛沉默了下，道：“扫杀队在古武界积怨太深，很难说，没有恒定不变的事物，万物都有盛极必衰的时期，面对这种事，我们也只求坚守自己本心。”
也算是尽了职。
司羽看着他没有说话。
扫杀队的仇家太多，如果大家都趁着这次的讨伐会来找麻烦，将扫杀队直接推风尖浪口，扫杀队真的岌岌可危了。
“你是为了帮司家，”在韩穆凛走出几步后，司羽跟在身后，说了一句。
韩穆凛笑着回头，“小羽毛，你怎么喜欢把这种事往身上揽？以前怎么没发现小羽毛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
司羽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是你在把事揽身上。”
韩穆凛……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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