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经国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过看方恒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说笑的意思，程经国一时间也懵了。
他不知道方恒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
程经国深吸一口气，“那我也没办法了，初阶游戏里面是没办法触发下一阶段的升阶任务，至少我们的资料库里面没有对应的方法，莫先生应该也没有这类办法，你可以等过段时间再回来和莫先生确认一下。”
方恒心中一沉。
每到关键时刻，计划总是会遇到变化。
方恒不想这么快放弃，继续追问道：“程老师，是不是只有在封印术等级提升至初阶顶峰之后才可以进行永久封印呢？”
由于游戏里的海拉样本属于主线任务，方恒不能细说，只能大致将海拉样本换了个类比方式，大致描述了一下。
方恒比划着，“如果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东西，杀不死，破坏不了，我想要将他永久封印的话可不可以做到呢？”
“嗯……”
耐心的听完方恒的解释，程经国又低头仔细思索了片刻，想了想，点头道。
“方恒，你首先需要理解一点，从理论上来说，永久封印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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