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年脸上露出笑容，却见宋若卿表情有些凝重。
脸上的笑也渐渐消失。
“卿卿，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我思前想后，只是跟你说了那个梦。”
“梦都是假的，虽然不好，但根本不会发生。”
宋若卿听了厉寒年的话，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
“寒年，对你来说这个梦是假的，对我来说是真的。”
厉寒年蹙眉不解。
宋若卿微微移开视线，越过厉寒年看向落地窗外遥远的地方。
好似能越过时空，跟前世的自己相互交辉。
她的声音也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递而来。
“你之前问我，相不相信前世今生，今天我也想问你这话。”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厉寒年语气沉着：“那只是我一时的恍惚，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前世今生，有些事发生了也不能重来。”
“如果我说有呢？”
宋若卿再次转头将视线看着厉寒年，表情很认真，甚至带着一股执拗。
让厉寒年想要否认都无法开口。
气氛一时间凝重了起来。
厉寒年眸底带着不信，但这话没说出口，因为他察觉到宋若卿此刻的情绪不太对劲。
宋若卿如今已……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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