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大体跟许哉预料的差不多，贝鲁特对他提的问题也在预设的范围之内。
许哉传音回道：“我没有达到大圆满，水系法则距离大圆满的最后瓶颈也还有一小段距离。”
他没有再称呼贝鲁特为大人。
因为不能！
贝鲁特给人的印象是强大无比的上位神，他现在已经表现出了疑似大圆满的实力，从明面上看已经和贝鲁特同级。
没有道理再称呼贝鲁特为大人。
贝鲁特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追问道：“那你的实力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许哉解释道：“我深入研究‘四元空间’绝招, 在游玩到洛岚位面的时候，得到关键灵感，使得这招有了关键性的突破。”
“然后，天地法则就降临了，”他带上些许疑惑的语气：“我得到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奇怪力量，就是它让我实力大增。”
听到这样的解释，金属城堡中，贝鲁特脸色骤变, 急忙追问。
“是不是一种特殊的掌控感？”他急切问道：“一种对物质, 乃至对周围空间的掌控感？意念一动，就连随手一击都能威力暴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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