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有几分战战兢兢的语气唤回了霍云琛的神思，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语气中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吃醋了？”
苏瑶没说话，只是脸上还残留着难堪，唇色惨白。
“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霍云琛的眸光暗了暗，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但所有的事情又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着，迟迟找不到解开的关键点。
似乎是看苏瑶还有些心不在焉，霍云琛又开口问询道，“你确定她流过产？仅凭把脉就能判断？”
“当然不是了。”
似乎是戳到了苏瑶的知识点，她的脸上陡然变了一个神色，板着脸有几分正经严肃，一本正经地科普道，“我只是摸出了她身体很虚弱，还是看到了她在吃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才判断出来的，这两种药都是流产的药物。”
“算了，跟你说这个也没用。”苏瑶塌下了肩膀，泄了气，反正霍云琛也不会感兴趣。
霍云琛没看她，幽幽说道，“错了，大有用处。”
苏瑶不明所以，但霍云琛也没有给出解释，他打了个方向盘，将车停了下来，“别动，等着。”
苏瑶一直盯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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