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夏娜微笑着放下了笔，一把将纸条撕成了碎片，然后掉头跑了出去。
有凌默给出的精神联系方位，还有她们彼此之间的微弱感应，夏娜很快就找到了叶恋和李雅琳。
在三女赶往21层的同时，凌默则一脸纠结地撕下那一页笔记，然后揉成一团丢给了黑丝。
“给，毁尸灭迹。”凌默揉了揉眉心。
黑丝“呜”了一声，低头将这团纸给吞了进去。
“呃……我只是让你咬碎它，没让你吃……果然当初应该给你取名叫贝娘的。”
凌默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黑丝，然后顺手拍了拍它的脑袋：“也不知道你的智力会提升到什么程度……以前老骂你笨狗，但我现在倒是希望你能继续笨下去……”
一想到刚刚和夏娜的一场纸上谈判，凌默就觉得头皮阵阵作痛。
当一只丧尸的智力提高到了正常人类的程度，但又缺乏人类所具备的常识性约束时，这只丧尸就会变得非常地……碉堡！
“好在总算暂时拖过去了……说不定她会忘记这个协议？不对，夏娜说过丧尸是不会遗忘任何记忆的……”
凌默拍了下额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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