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皇子上下打量他，琢磨片刻后才摇头道：“应该没见过。”
身形是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可问题是，大家修炼到了这一步，身形差距也不大。
不过这气息是真的不熟悉。
至于他们说的改变气息……好吧，没有亲眼见过，谁信呢？
真正见过的，事实也没几个人，包括殷姬在内，她都没亲眼见过，她都是靠推断出来的。
至于无天子那群人，虽然有那么些许人见过，可是除了无天子之外，其他人都死光了。
而无天子又不在现场，哪里还有什么证据？
暗月皇子话音落下，现场都沉默了，这些深渊九品、王者，一个个都是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个时候，叶昊见到时机差不多了，他也不给殷姬继续开口的机会，而是飞快道：“大总督，属下有事汇报！”
说罢，他又看向其他的王者，急切道：“我人类虽然与大荒九大上宗的几家敌对，但也有交好的，原本此事与我人类无关，可是有人要将屎盆子扣在我人类头上，我就必须得说了！还请诸位前辈，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说！”
“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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