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概已经暴露了吧？”高成转身看向直升机探照灯笼罩的另一边，“在这种下雨风又大的晚上，一个充气人偶可没法完美表演空中漫步，说到底也只是你布置的一个幌子而已……”
“充、充气人偶？”
“和昨天不同，今天只要一个充气人偶就足够了对吧？”
高成看着依然惊讶状的老头，目光深邃道：“因为最关键的手法已经在昨天完成过一次，所以观众下意识就会以为和昨天一样……对，因为事先说了在同一地点出现，所以今天用不着让直升机从头上飞过消除上面有什么动机吊着的怀疑……”
“你在说什么啊？”老头迷糊道，“今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基德今天头顶也有直升机……”
“如果那架直升机驾驶者是你安排的内应呢？”高成打断道，“刚才7号机的画面之所以被切断，是因为突然下雨的缘故，继续下去事前准备的合成画面就会露馅……”
老头沉默下来，看了高成一会笑道：“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昨天那场奇迹般的表演是怎么回事……”
“谈不上什么奇迹，只是利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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