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源慢条斯理地放下刀叉，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错。”
“没有任何转圜了？”贺无涯又问。
“没错。”
“那真是遗憾。”贺无涯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道，“顾大少，这场战争是你挑起的，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你都要为他们负责。”
顾博源冷笑了一声：“真是稀奇，贺家家主，出了名的阴狠手辣，从来不给人留活路的贺无涯，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场战争究竟是谁挑起的，想必贺家家主比我清楚，就不要再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对别人进行道德绑架了，贺家主，恕我直言，你有道德吗？”
贺无涯也不生气，只是笑容深了一分，又抬起头来看向江瞳：“小瞳，你打算站在顾大少这边，与我为敌吗？”
江瞳满头的雾水，但她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没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始终站在小顾这边，永远。”
有一瞬间，贺无涯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但那痛苦转瞬即逝，化为比毒蛇还要恶毒的笑容：“很好，小瞳，你和你母亲一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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