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成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件最想开口询问的事情！可露娜究竟是不是龙音，第一王女究竟是不是苏梓暮，虽然自己可以直觉肯定，但都没有零一句话来得笃定啊！
走了？真得走了？没有强逼自己回去？！
这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遭啊，如果换到先前，这个世界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零只要一生气，这个世界瞬间就要灰飞烟灭，什么万物生灵，在她眼中不过全是蝼蚁罢了。
恩，果然还是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如此猝不及防的出现，如此突兀地离开，行为让自己愈发难以猜透了。
想了很久没想明白，杨成最后还是呼了呼气，算了，还是先考虑好这最后的征战天下的大业好了，好不容易都快走到最终对决了，现在要是退出，就跟打BOSS打到倒数后几关了，眼见正HAPPY呢，突然断电是一个心情效果。
整了整衣衫，杨成决定还是先去找凤里栖，跟她考虑考虑关于帝都结晶化以及其他三位元帅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兄长大人，要不要今天去酒馆喝酒？”
刚出了府邸，就……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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