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下午也没什么事，而且他还想着和方莫再次交流交流，索性趁着这么个机会，就留了下来，想着待会儿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到对方的。
更何况，他还是很好奇的，这个人到底犯了多大的事情。
幸亏他也算是证人之一，要不然的话，是绝对进不去审讯室的，因为这种事情，可不是看钱的，国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姓名？”
“张大牛。”
“犯了什么事？”
“反正你们也能查到，我就照实说了吧，这样也算是自首情节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然后便都同时摇了摇头，接着开口道：“算是算，但是要看你交代不交代了。”
这样严格算起来，还真不算是自首，可如果对方不是犯的太大事的话，他们还是愿意给一点方便的，再者来说，有时候他们也要讲究策略。
可能现在的一句否决，之后的很多事情，都根本无法问出来了，他们可不想因为一句话，就破坏了一桩好事。
而且，他们刚刚说的是算是算，但是要交代。
有时候，交代情节在法律上也算是自首之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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