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邱天见她脸色不佳，正要问她，手机响起来，接起来，说了几句，递给她：
“找你的。”
冉悠然接过电话，那边响起鹿小绵的声音：
“悠然姐，舒歌来找过你们几位评委了吧？”
冉悠然收起心思，嗯一声：“是的。刚走了。”
“…怎么样，你们让她退出金鹊奖了吗？”鹿小绵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
“她解释的很清楚了，说自己没有精神疾患，另外，董导袒护她，为她不停说好话，宗晨又是个墙头草，董导说什么他就跟着说，我一个人让她退出，也没用。”
鹿小绵良久没说话，半会儿才咬牙：“舒歌和秦晚晴关系很好，秦晚晴拍过枫梦，是董导的御用女郎，肯定帮她在董导面前说过好话。……所以，悠然姐，这次我的举报，没用了吗？”
“不用生气。她就算入了围，最后也不一定能得奖。”
鹿小绵有些迟疑：“……可舒歌要是不出局，我真的能得奖吗？”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吗？论学历，你和她旗鼓相当，论经验，你在江海卫视也是个新秀，手头有不少做得很好的节目，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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