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没了气息能坐得住，现在恢复了这一口气却坐的摇摇晃晃的，他终于又倒了下去，仰望着头顶上乌云翻滚的天空，手指缓缓握紧，闭上眼睛。
对不起，神月。
我现在才知道身上背负着其他情债，上一世我负了她，让她含恨而终，这一世我不会再负她。却注定对不起你……
他终于恢复了记忆。
也不对，这记忆应该不是完全属于他的，是属于他一魄的。
原本一个战魄投胎，再回归本体的时候不该有什么记忆，他也不应该恢复这段记忆。
但或许那段感情太深刻，太噬心蚀骨，居然在他脑中留了一星半点的印象，譬如脑海中有粉衣女子的影子，有她朦胧的相貌，甚至还有一段舞……
纵然只是有这么一段影子，其实他也没真正放在心上，只隐隐觉得脑海中那个女子应该是他命中注定的情人，尤其是神九黎和他说他红鸾星动的那一刻，他还下意识觉得自己如果真的红鸾星动，或许会和那女子碰到，相恋，相知，最后也会像神九黎和宁雪陌那样携手三界共游。
初见姬天月的时候，他脑海中那……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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