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个本质上算不得错误的错误，叶冰便彻底暴露了自己！
这怨不得叶冰愚昧，只怪许妄太狡猾。
但另一方面，虽然被许妄探听出来，叶冰依然有着最后一条退路。
那便是，不管对方说什么，自己都咬死了不知道，或者将先前的行为解释为没留神，没注意。
但很明显，这样的解释根本无法让对方信服。强行这样做的唯一结果，就是引来许妄的敌意与更深层的怀疑。
在想通了这一层后，叶冰所幸耸了耸肩，保持沉默。
这便是他为人聪明的地方，既不否认，又不承认，任你去猜好了。
不过，纵然是这一层反应，似乎也早就被许妄所看透。后者淡笑着望了望他，并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深究。
作为聪明人中的聪明人，许妄不会不知道，两个同样怀有不可告人秘密的家伙合作下去的唯一前提，就是彼此尊重对方的隐秘。
能够利用话语探出一些口风，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得寸进尺。
但纵然如此，气氛还是忽然间沉闷了起来。
最后还是叶冰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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