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菲尔劳格先生非要坚持亲自见我一次。到底是和用意呢？我的态度，想必已经很清楚了吧。”
张凡坐下，看着菲尔劳格直接开门见山。菲尔劳格要拜访自己，张凡其实早就明确拒绝过。不过菲尔劳格却自己跑到蓝海市，跑到张凡的家门口。
人家都这样了，张凡再怎么样也不能不见面啊。毕竟菲尔劳格的身份也不低，苹果在集团的副总裁，美国有名的富豪。
“张凡先生说笑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现在看上去可能是敌人，但是说不定未来成为朋友，合作伙伴也不一定啊。”
菲尔劳格的话让张凡笑了起来。是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特别是在商场上，一切利益为王。
“也许吧。不过这次，菲尔先生可能会比较失望。和贵公司的争端，恐怕暂时不能停战。菲尔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其中的得失。”
张凡看着菲尔劳格，菲尔劳格看着张凡。来之前他早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整理清楚。可以说，苹果公司关闭赞赏功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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