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花锦月最终是负了昭明，昭明离开后，她坐在潭水边望着清澈见底潭面，凌言玉坐到她的旁边。
“在想什么？”
“我是不是做错了”花锦月望向凌言玉，手不自觉地滑在他已经有皱纹的脸庞上，摸了摸自己依旧青春光滑的容貌“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明明待不长久，却还要招惹你们，你……会不会后悔碰上我……”
“你想多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凌言玉道“人生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总要有难忘的回忆，有个奔头，到时候往墓里一躺，也能笑着离开”
“言玉”花锦月道“你要好好修炼我给你修仙秘籍”
“好”凌言玉答道“为了能在见到你，我会好好修炼的”
“我们回去吧！”凌言玉站起身，脚下没踩稳，直直地往潭水中倒去。
花锦月下意识地伸手抓他，他伸手握花锦月，两手穿过，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言玉！”
“哎呀，老了”凌言玉从潭水中爬出来，甩甩身上的水。
花锦月低着头，心情很失落，有时候她真是恨死自己这种状态了，望着越来越老的凌言玉，她……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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