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奈倒是习惯了被某人投喂。
不习惯的是站在旁边的实习秘书。
他没有看错吧？
拨，拨boss的头发？
boss竟然什么都没说。
那样子还有点奶气？
就在实习小秘书双眸睁大的时候。
莫北已经收了手，从他身边走过：“文件放桌上就行。”
“嗯？嗯！！”实习小秘书已经知道了，现在该听谁的话！
只不过，莫小姐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比如给boss解锁什么的？
“拿过来。”封奈见那边的人没动静，嗓音都有些泛冷，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某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款，奶里奶气的。
实习小秘书也是不懂自家boss是怎么可以做到，刚才斯文如玉，现在冰冷似魔的，莫小姐在和不在区别这么大吗？
不敢多说什么，实习小秘书立刻把成堆的文件一放，硬着头皮往那一站。
毕竟平时这个时候，他都要听从别的吩咐。
可今天，封奈扫了他一眼：“以后你不用来了。”
实习小秘书:……他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又没有抗过实习期，怎么这么苦逼！
“去其他部门。”封奈嗓音缓缓：“顺便告诉袁特助，再分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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