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臭，隐约闻得出有新鲜的鲜血，混杂着烟味。睁眼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小小的四方形窗口看出去，天空是即将破晓的鱼肚白。
“……？……。”
有人坐在本该是他睡着的床上，烟雾从他嘴唇里溢出，微弱的光照亮了他模糊的轮廓，他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白佳行想撑起上身凑近听他说了什么，眼睛一阵发酸的抽搐，睁眼就是天旋地转。
“砰——”
“操！”
吧台后的椅子带着上面的成年男子人仰马翻，那一下狠狠的撞到了后面的冰箱，一阵惊天动地。刚拿出身份证的少年愣了，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嘶嘶抽气，半晌才把身份证放上去：“上机。”
白佳行揉着钝痛的后脑勺，看着掉下来的半燃的烟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干净T恤烫了个洞，满头黑线。
他拿过身份证看了一眼：“未成年不能上。”
那少年钱都掏出来了，皱皱眉：“为什么？”
“最近查的严。”白佳行把烟捡起来，丝毫不嫌弃的继续叼上：“出去吧，晚上能通宵。”
他心情不好，少年是熟客，看出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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