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不住从脚底灌上来，孟月程按照自己做好的证据，一项一项清楚明白地说给了今上。
今上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孟月程祈祷他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彭助的案子含混过去，最多降级责罚，翻不出什么大浪，也就过去了。
只是他想得全都落了空，今上仍旧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却开张开嘴，问他，“那个戏子边小清，不是死了吗？”
此言一出，孟月程腿下一颤，边小清跳河的消息，早就被他封锁，今上怎么知道边小清死了？！
孟月程一时不敢回答，今上哼了一声，“跳河死的，到你这儿，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边小清？”
孟月程可不仅是腿下打颤了，更是发软。
他看向张阁老，目光掠过一干朝臣，没有一个人对他有所表示。孟月程突然意识到，如果这个问题，他没有给出让今上满意的答案，那他和下狱的彭助，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回圣上，臣确实拿到一个边小清，那人也自称是边小清，难道......”他装作一无所知，“这......”他砰地跪了下去，“臣失职，臣回去重新查问！”……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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